起来还不错。否则,以他在警务司留下的案底,还有这些年来得罪过的那些仇家而言,他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安稳的躺在chuang上的。
“大哥,请。”
启幸推开门,引着姚尚君往里走。
隔间里,当中摆放着一张chuang,角落里还有个便池,此外就只有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这环境简单的可以,却是难得的安全又干净了。
姚尚君踱着步子走到chuang边,他个子极高,此时正垂下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躺着的牧子航。这么乍的一看,牧子航又是老了不少,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干枯的仿佛一点水分全无。
“哼……牧爷,您老别来无恙啊!”
姚尚君说着,头一偏,立马有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生上来,将牧子航的腿双双往上一扳。立时便听见牧子航撕心裂肺的呼叫。
“啊!”
姚尚君皱起眉,故作不忍,叹息到:“好了,都下去。”
手下退下,姚尚君伸出手来看似缓慢的挪向牧子航,却在最后一刻猛的加快速度和力道,扼住了他的喉咙。
“说!姜母让你藏哪儿了?还有,顾及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还有任务交给他?”
牧子航尚未从刚才剧痛的余韵里缓过劲来,看向姚尚君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只是听到他这问话,却又觉得遏制不住的可笑。
“哈哈……”牧子航顶着一张苍老的脸,大笑起来。
“笑什么?”姚尚君手上一紧,又扼住了对方的呼吸几分。
牧子航被掐的脸红脖子粗、呼吸也困难起来,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笑,“哈哈哈……姚尚君,当初我怎么对你说的?
我说过,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该是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沉不住气?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找来了?
怎么样,求我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