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楞是要在你心里排第四……”

说着说着，就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艰辛！

“不是，不是，怎么能是第四呢？是第一啊！”方瑶一着急，这么甜的话都说出来了。

说的人只是无意，不过那头听的人，早已咧开了嘴。

“小嘴真甜，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秘书刚好拿着文件进来给他签字，一看他举着手机笑眯眯的样子，顿时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眼定睛一看，没错啊！是总裁啊！

——所以说，总裁先生，精分这种病，要的要不得？！

“……第，第一……”方瑶被半骗半哄的又说了一遍，姚尚君这里已经彻底乐开了花。

挂掉电话还来个麦吻，那画面……秘书闭上眼，不敢看。

姚尚君抬头一看，秘书闭着眼抱着文件木桩子一样站着，心情很好，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什么事儿？”他轻咳一声，恢复冷酷总裁模式。

“签字，签字……”秘书睁开眼，把文件递到他跟前。

姚尚君淡扫了两眼手中的文件，这份文件他已经看过，没什么问题，便拿起笔签下了。抬手递给秘书时，笑到，“身上这套西服不错，新买的？”

秘书大惊，半天没反应过来，总裁……没事不要随便跟下属唠嗑好不好，吓死个人的！

“嘿嘿，是，是新买的。”真是干巴巴的回应。

“不错，穿着挺帅气的。小伙子很英俊啊！”

秘书面上干笑，心里苦笑，总裁不要突然这么亲切啊！

顺便提一句，姚总裁的秘书室里，都是英俊的年轻小伙，没有一个小姑娘。因为——老婆会吃醋，当然，那是他自己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