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朗也是很为难,好说歹说告诉她,如果病情平稳,明日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到时候她便可以寸步不离,方瑶听不进去,执拗的握着姚尚君的手,不发一言,也不松开。
杜朗只好同同事们沟通了由着她——那时候筝筝这么躺在这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固执,明知道存在也不会改变什么,却还以为床上的人可以感觉到自己,凭着自己的关爱他们也能早点醒来。
姚夫人他们也陆续进来看了他,按道理麻醉苏醒期也到了,可他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方瑶直问杜朗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杜朗据实以告,现在他的麻醉应当已经过去,可是没有醒来,那么他醒过来的时间就不好估计了。
这个消息让方瑶再次受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那么是不是就不会醒了?她不想这么理解,可这话分明就含了这层意思。
虽然姚尚君并没有醒来,但杜朗却说他正在积极恢复中,这话又让大家稍稍有些安心。
方瑶在姚尚君的床旁守了两天,杜朗便通知将姚尚君转入了普通病房,这对姚家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巨大的好消息。
方瑶衣不解带的****侍奉他在床,和他有关照料生活琐事她都绝不假手护士,她的体质本就不好,在等待姚尚君醒来的日子里,她终于在众人的担忧中病倒了。
虽然她病发后很不舒服,杜朗也坚持让她休息,可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最后只好在姚尚君的床边紧挨着又加了一张床,她躺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连睡着的时候都不松开。
姚尚君并没有昏迷很久,在术后的五天,杜朗暗自估计的时间里醒来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正是夜里,虽然是夜里,他还是觉出了异样。
——他的眼前仍旧一片漆黑,那种黑暗是他所熟悉的,不是光线的问题。一刹那间,他有些恍惚,难道还没有手术吗?抬起左手摸上头顶,没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