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看着容承慎,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小声的说:她得不到的,为什么别人也能拥有?不如毁了,毁了他,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安心慢慢的靠近他,慢慢的靠过去……
容承慎骤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精光,看到安心离他极近,近的两个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你干什么?”
容承慎推开她,起身,皱眉盯着她。
安心呵呵的笑,“怎么,现在连跟我靠这么近都接受不了么?”
伸手按了按眉心,容承慎看了她一眼,“你气色看起来不错,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拿起外套,起身就要出去。
走到病房门前,容承慎背对她,淡淡留下一句:“记住你说过的话,以后别找我了。安心,这些年我为你,为你们安家做过的事,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完,不在看她的反应,他拉开房门出去。
回到公寓,容承慎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凌晨一点。
算算时间,她在安心的病房也逗留了两三个小时。
他想去看看乔沫,可一想到她白天的样子,他的想法又便又熄灭下来。
她恨他,也讨厌他,他去了又有什么用?
躺在*上,容承慎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翻来覆去是乔沫红着眼睛流着泪,却狠狠瞪着他的模样。
她的眼神又狠又恨,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
他心头烦躁,心里又空虚,脑子里也涨涨的发疼。
喝了很多酒,胃里火一样烧着,他想起上次他喝了酒,乔沫一边埋怨他,一边给他煮醒酒汤……
这次却没有她的关心,只有这空荡荡的房子陪着他。
*无眠。
次日容承慎醒过来,头晕脑涨,胃里也是一阵恶心反胃,他去浴室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