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少喝点。”
霍泽打电话叫他出来只是想拉出来散散心,更本没有想过他会同意,但是没有想到,他一个电话打过去,他二话不说就出来了,然后一直喝酒喝到现在。
到底是他在散心,还是自己在散?
眼看着他又拿起一瓶酒仰头就要灌,霍泽立马拦了下来:“在喝下去今天得醉死在这里,我今天也喝了酒,我先说了,我不能送你回去的。”
容承慎没有理他,只是冷着眼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松手。
平时霍泽早就被他这种表情给唬住了,今天却不愿意撒手,“是我叫你出来的,就要对你负责。”
容承慎皱眉,用力抽了向下,还是没有抽霍泽手里的久瓶,他松开手不在坚持,索性不喝了。
整个人往沙发后靠去,宽大的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他抬手覆盖在眉心上。
唱完歌的裴顥放下话筒走过来,用胳膊撞了撞霍泽:“他怎么了?”
霍泽摇头,“一来就喝酒,啥话也不说,估计是有心事。”
“男人喝酒无非就是为情,还能有什么心事。”
“为情?为谁的情,安心的,还是乔沫的?”
裴顥在一边坐下,伸手想要去喝酒,霍泽拦了下来,“你别喝了,我哥醉成这个样子,估计等一下需要你送他回去。”
裴顥想想也是,就把手缩了回来。
“估计不是安心的。”
“啥?”
霍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哥跟乔沫吵架了,所以出来喝闷酒?”
“嗯,差不离吧,这么些年,你见过他这样吗?就连当年安心去世的时候,他知道消息也没有这样过吧?”
霍泽眯着眼睛想了一想,好像是,当年安心去世,他一滴酒都没有沾过,只是把自己投入到工作里去,成天成天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