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颢说的?”
知道也瞒不住他,乔沫索性点:“是他。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今天下午,我带晚饭过来的时候,正好在一楼看到了他,他就把安心的事跟我说了。”
容承慎“嗯”了一声后,就不说话了。
乔沫站在窗子边看着他,他整个人一下子陷入沉默,也不出声,就这样靠在那里,脑袋半低着,身体的半边笼罩在阴影 里,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后背就是大开的窗户,有丝丝的夜风从外面卷起来,又钻进她衣服里,乔沫觉得有点冷,伸手将窗户拉上。
就在她动作时候,容承慎的声音钻进了她耳朵里:“安心的病是我偶然发现的,那个时候我刚找到她,心里对她挺有愧疚的,觉得她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年罪,我多多少少有点责任,她想要在我那里住下来,而且那个时候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就同意了,也没赶她走。”
乔沫想了想,她好像跟容承慎提过这问题,她质问他,他为什么一边要招惹她,又要一边把前女友留在他家里,两个人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天天晚上在一起,这不是*是什么……
“过了几天后,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也认识了安家的人,甚至跟安远和安可儿有了走动,所以我就打算,先让她回去住,毕竟安家才是她的家,所以我就试探的问了她,结果她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想烧开的沸水一样沸腾起来……”
乔沫慢慢走过去,“然后呢?”
容承慎抬头看了她一眼,冲她招招手,乔沫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容承慎伸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说:“后来她的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她身体上有伤,新伤旧伤都有,她以前应该是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如果真的是这样,一般人遭受到这些,都会有心理上的创伤。”
就算不了解事实的真相,乔沫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