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苦笑了一下,也觉得自已有些反应过激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已,不要在乎容承慎的跟安心的关系,暗示了自已很多遍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才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
“别别别啊。”裴颢反而拦住了她,“我没说我不想说,我其实很乐意说,主要是你想听吗?”
刚刚压下去的那点想法被他最后一句给彻底勾起来,她想,非常想,想的要死。
乔沫鄙视这样的自已,她没有回答裴颢的话,而是咬唇低眸,看着病*上睡着了的容承慎。
他睡着了眉头还紧紧蹙着,似乎有什么事正在困扰他一样,那张薄唇也紧紧抿着,有着锋利的弧度。
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着,都一样令人讨厌。
乔沫恨恨的想。
“我和容承慎是同学,一起去的国外留学,国那边的男人开放,可女人开放起来我们也有些吃不消。”
就在乔沫胡思乱想的时候,裴颢开了口。
乔沫听到这里,一顿,斜睨了他一眼:“听裴医生这话,年轻那会儿,没少跟国外姑娘亲密接触吧?”
裴颢哈哈大笑起来:“说实话我其实更喜欢中国姑娘,可那个时候正是荷尔蒙燥动的时期啊,就算你能忍得住,也不能当柳下惠拒绝送上门的姑娘吧。”
看来姓容的这厮也没少玩洋妞。
“不过容承慎却不能跟我比,这厮有洁癖,从不跟外国妞乱来,我说他不会享受生活,他说我胆大不怕得病,勇敢极了。嗯,你也听这是他在讽刺我了是不是?”
乔沫看了一眼病*上的男人,心想他有这么纯情?
“他嘴一向毒。”乔沫说样说了一句。
裴颢一愣之后哈哈笑起来:“确实是,简直太毒了。不仅嘴巴毒,连下手也毒,有一次我们去酒吧喝酒,看到几个国外男欺负一个中国姑娘,结果容承慎把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