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呢?”白衣男子轻摇头,略带几分激动说,“你这样傻傻等,有意义么?他
只不过是把我们当傻子来玩!”
坐在渡头的男子不以为然微笑说道:“开医馆也是我自己的心愿,只是额外替主子
多做点事情,不矛盾。”
“额外?”白衣男子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心目中的神被眼前此人恶意的亵渎了一样,
稍带不悦责问,“难道,你为主子办事,只是闲余之外的事情?”
坐在渡头的男子轻弯嘴角莞尔一笑,抬头看他说道:“你说主子戏弄我们,但是,
换一个角度来看,你怎么不认为他是尊重我们呢?之前主子用另一个身份让我替他
办事,让我站在他跟前也是那么的不卑不亢,如果我早知道主子是他,面对他,肯
定不是傲气,而是奴气。我生气,是因为站在我的角度去看。主子不是一般的人,
他率性,不受拘束,他想要的不是一群奴隶,他要我们为自己而活,他要的是一群
可用之人。他手下的人犹如恒河沙数,他的目光不可能时刻照顾到每一个人,所
以,我首先要做好自己。总有一天,能帮助主子的。”
白衣男子迟愣,恍然一个雷轰,想起当日跟他对抗,在还没知道他是谁的时候,的
确是站在平等的线上,即使面对他,也很骄傲。
现在落得一身病,也只是因为自己算计了他在乎的人。
原来,不是被他看不起,而是辜负了他的期望。
“呵呵……”白衣男子忽而护额郎朗大笑几声,展臂旋转一圈,踉跄向前走去。
“你去哪?”坐在渡头的人试探问道。
“走我自己的路。阿俊,五年后,我们在这里再见吧,到时候再来品味这番话。”白
衣男子扬声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