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东挠着头,脸上却露出喜色:“师父说得果然有道理,我今天又是大有收获!”
金宜英怡然自得地抿了口酒,笑呵呵地说:“这火候掌握上的学问,博大精深,你现在的所学,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沈飞呵呵一笑,说道:“金大厨的火候功夫,早已名扬全城。只可惜遇上我这样粗鲁的食客,哪里能辨得这么分明,那不是有点白费功夫了?”
“‘水华轩’能在淮扬数百家酒楼中占有一席之地,靠的就是这首屈一指的火候掌握能力。我们的目标就是要让最挑剔的食客也无法在火候这一环节上挑出一丝毛病来。”金宜英一边说,一边得意地微微晃着脑袋。
鱼已吃完,酒已喝尽,几盘衬佐的小菜也成了底朝天。
金宜英放下筷子,看了看沈飞:“我们走吧。”
“哦,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沈飞笑吟吟地摸着下巴。
“姜山和徐叔打赌的事情,我已经有所耳闻。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有什么目的,不用说,我也能猜出个三四分。”
“好。”沈飞痛快地一拍巴掌,“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多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走吧。”
平日里的正午时分,“一笑天”酒楼内总是宾客满座,热闹非凡。可今天,酒楼门口却早早便挂出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令得不少食客乘兴而来,沮丧而归。
马云昨天晚上提到的三个人:朱晓华、李冬、金宜英先后来到“一笑天”酒楼。此后的整个下午,“一笑天”大门紧闭。
这情况从一个角度印证了市井中关于那个赌局的传言,人们的情绪因此被牵动了起来,有人关心,有人担忧,当然也免不了一些人在暗地里幸灾乐祸。
不管怎样,从午后开始,传言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内四散传播,成了酒楼茶肆,街头巷尾人们讨论的最热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