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索要那2000元吗?”
“不,是勒索另外的一些人。”
“另外一些人?”金振宇好像很茫然地笑了一下,“我不明白。”
“你看看这张便笺,这显然不是写给蒙少晖的。问题在这里,薛晓华一开始如实写了他向蒙少晖索要2000块,可后来他改了主意,把这个数字变成了3000。可以推想,很快他又觉得这样直接涂改不太妥当,所以废弃了这张纸条,多半是重新写了一张。他这是给什么人写的,为什么要夸大索要的金额呢?”
罗飞停顿了片刻,见金振宇说不出答案,于是接着解释:“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一般很容易觉得收便笺的人和薛晓华是同伙。可按照薛晓华的无赖脾气,对于同伙,他只会隐瞒所得,把索要钱数缩小才对,绝没有夸大的道理――所以我们需要换一个思路:便笺是写给这样一些人的,这些人不希望薛晓华把某件事情告诉蒙少晖,所以薛晓华以此要挟他们,他夸大向蒙少晖索要的钱数,就是想从这些人手里勒索到更多的数额!”
“这些人?你是说不止一个?那周永贵就是其中之一了?”
“不错。周永贵接受了他的勒索,所以他反而不会是凶手。”
“你的意思是,凶手应该是受到勒索,而又不肯接受的人?”这里头的道理并不复杂,金振宇想通之后,又问,“那这些受到勒索的人还有谁呢?”
“明泽岛上有没有聋哑人?”罗飞突然问出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问题。
金振宇坚决地摇摇头:“从来就没有过。”
“那就有点奇怪了。”罗飞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似乎有个问题颇想不通。最后他自己放弃了,自言自语,“只要找到周永贵,一切谜底应该都可以解开。”
“对了。”罗飞突然又抬头看着金振宇,“岛上到底有没有带着婴儿的女人?为什么你刚才的情绪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