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法”。再看外围跟着起哄造势的那些人,有几个正是锦绣酒店的厨师和服务员。
罗飞明白了,这一定是林瑞麟的家属来了。也难怪,林瑞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刑警队,搁谁都得讨个说法回去。而把林瑞麟从饭店里带走的人正是罗飞,那帮人的矛头自然也会首先指向他了。
这种情况只能先避一避,因为家属的情绪正激动,你有理跟他们也讲不清楚。罗飞向王绍海到了谢,倒车悄悄离去。他绕了一圈,把车停在院外路边,然后从后院的一个小门步行进入了公安局内部。一进办公楼他便给鲁局长打电话报到。
“你回来了?我给你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呢,”鲁局长顿了顿,又问,“你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了。”罗飞用坚定的口吻表达了自己的斗志。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吧。把小刘也叫上。”
罗飞和小刘来到了局长办公室。三人碰面,小刘把近一天来的案件进展情况对罗飞作了汇报,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朱思俊的消息。
“朱思俊的行踪一直不明。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单位上班。技术部门已经对他的手机进行了锁定,只要一开机,立刻就能确定方位,误差在五十米之内。但他到现在也没有开机。”
罗飞重重地“嗯”了一声,眉头紧锁。朱思俊失踪已经有二十个小时了,照以往的经验推测,他实在是凶多吉少。而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又非常棘手,因为警方无从判断对手的行动到底已经推进到了哪一步。
如果作最坏的打算:朱思俊已经遇害,那警方就得抓紧关注下一个受害者。
根据“犀牛”和萧席枫的邮件记录,除了朱思俊之外,凶手针对的目标就唯有扎坏涂连生车胎的那个人了。
所以罗飞接着便问:“扎涂连生车胎的人找到没有?”
小刘摇摇头:“还没有。半年前参与过拦车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