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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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如往常一样去公司,电梯里碰到其他人,礼貌的称呼项总,孟小姐。
公众场合项默森有分寸,和孟晞各走各的,毫不亲密,他站在左边,一身矜贵西装,双手插在裤袋里,浑身充满威严;而孟晞,手拎着包站在他右边,彼此间距离也不远,属于那种看似疏离实则亲密的两个人。
孟晞到了自己所在楼层,和项默森说了再见,项默森看着她离开,目光灼灼。
临近中午时项默森见了陆从然,这人也算是不要命了,明目张胆出现在他面前。
项默森不至于呼风唤雨,但豁出去要整死一个人不是没有这能耐,要不是有项恬的话在前,他不保证陆从然今天见了他之后会安全离开。
这餐厅地址是他选的,陆从然没得选,只能听从。
他来的时候手里一个电脑包,至于里头装了些什么,项默森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彼此对坐,早已不是十几年前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关系,这样的对峙估计两人
tang也从来没有想过。
项默森没穿外套,白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指尖夹着半支烟,烟灰缸里也有烟头,看样子是比陆从然先到一些时间。
“抱歉,路上比较堵车。”
比起之前的争锋相对,这次见面,陆从然态度好得多。
假如项默森肯对他有所改观,假如项默森能用看普通人的眼光去看他,他应该能看出来陆从然身上的锋芒已被敛去,能让这锋芒消失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他辜负了的项恬。
项默森带了情绪看这人,直觉可恶,再也察觉不出其他。
“我暂时不会离开这里,我想,我应该站出来发一份声明,说我和项恬是恋爱关系,所以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属于任何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并且恶意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