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B爷开始,第一个。”
说完丁毅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用手指勾了勾左手哥:“左手,出来。”
左手一个激凌,看了看B爷,连忙跑步跟上,像小跟班一样:“毅哥,有什么指示。”心中又惊又喜,还好老子聪明,只要交十万。
B爷站在原地,觉的一切像梦一样。
短短一分钟,保护费连涨两倍,从十万跳到四十万。
我以为我们是黑色会,现在和丁毅一比,我们简直就是慈善组织。
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
等到丁毅离去,B爷弯腰拣起地上的手机:“喂,姜先生,向你汇报个事。”
房间里的人一半看着地上的尸体,一半看着B爷。
等B爷汇报完了之后,所有人都急着问:“B爷,姜先生怎么说。”
B爷脸色阴沉,一个字一个字道:“姜先生送我们两个字。”
“干他?”有人狂叫。
B爷看白痴一样看了看他:“照交。”
“什么?”
“不是吧。”
所有人觉的不可思议。
他们死了一个兄弟,还要照交每个月四十万保护费。
真怀疑B爷胡说八道。
“姜先生说了,丁毅就是个疯子,不按牌理出牌,先息事宁人,把钱照交,不过大家放心,他有命拿钱,也未必有命花,一个月交一次,我们就看看他能活几个月。”
“我就说么。”众人恍然大悟。
城东与城北的交界处,有一幢情趣旅馆。
此时在旅馆里的一个情趣房里,毛夏被以一个‘大’的姿势,绑在床尚。
双手分别绑在两床头,双腿也被拉的很开,姿势很屈辱,毛夏脸都通红通红的。
特别是今天她穿的短裙,双腿被分开之后,沿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