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当没有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鲍大勇也沉的住气,儿子被人搞成这样,还嘴上说和丁毅不计较。
“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知道。”丁毅笑道:“坐你这位置,我也会心生不甘,不过,你最好考虑清楚,第三次的时候,会很不好选。”丁毅眼光看向远处,军营连绵四方,自己却来去自如。
“千军万马,也不是铜墙铁壁,鲍长官,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我们一定会再见。”鲍大勇心中暗暗的想,但是脸上一片赞同之色。
五分钟后。
“砰”东宁省某个大楼的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子拍案而起,怒气冲天。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擅闯军营,威胁长官,击杀现役军人,条条都是死罪。”
“据说他现在才明劲巅峰,就敢杀入国民警卫部队大营,等他练到化劲还得了,岂不是要杀到京城,直取帝国中心”
“杀,这个人,一定要杀,此人不杀,天理难容,法理不成。”
中年男子怒发冲冠,声如咆哮。
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文静的女子,看起来有三十岁,气质雍容华贵,皮肤白晰如雪,她双腿交错翘着,脚尖的高跟鞋,一荡一荡,如水中的涟漪。
“杀不得。”她慢慢吐出三个字。
“放屁。”男人气的大爆粗口,双目圆睁:“为何杀不得?”
“秦厅长说的,招安为主,击杀为辅,不到万不得以,不能杀。”
“他年纪轻轻,就这么暴虐,我们警卫厅用这种人,和黑帮有什么区别?我们是执法部门,岂容这种凶残极恶之徒。”原来这是就是东宁省警卫厅的地方。
说到这里,男子抬头向远处,脸露崇拜之色:“将军一生,追求以法制国,这些练国术的各大门派弟子,却自恃武功,无视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