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爷还要老爷的破车子,好不容易修好了,刚要发动车子准备走,听有人喊他:“千山!”
千山扭头一看是陈默:“哟,陈默!干啥呢?”
“孩子发烧,刚领去医院看了看,扁桃腺发炎,我媳妇带回家了。哎,千山,现在咋样?还这么飘着呢?老不见了,还挺想你的,走,一块坐坐吧,我请客!”
“这,我……!”叶千山想推辞掉,话还没说出来,只听陈默抢着说道:“咱们去星月楼,你跟着我的车!”陈默说完开着他的夏利车就先前带路了。
星月楼是新开的一个酒店,以海鲜为主,叶千山知道这儿的消费不低,他犹豫着说:“这儿太贵了,咱换个小馆子吧!”
陈默解释说:“这是我的朋友关军开的,你尽管放心在这儿吃吧!”
席间,陈默只喝啤酒,但却让关军给叶千山上的是白酒。
陈默举杯对叶千山说:“咱们处里的人,要说最令我佩服的就是你了,局领导这么对待你,不公平,你呀,也别抬不起头来,经济问题又不像什么作风问题那么不光彩,来,喝下这杯!”
陈默双手将杯捧着举给叶千山,叶千山没有不喝的道理。
这之后,陈默又邀过叶千山好几回,叶千山明白陈默如此这般频繁地找他,实际上是给他发出了某种信号。他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在想:哪些环节上走漏了风声,妻子舒华说:“你这几天在床上烙饼呢,折腾来折腾去的!”
叶千山就开开灯坐起身来,这时电话铃刺耳地响起来。以往叶千山早抓起电话来了,一般都是找他的。电话铃响了半天,叶千山对妻子舒华说:“你接吧,要是陈默找我,你就说我没在家!”舒华拿起电话,电话已断了。叶千山老早就跟她交待过那件事。开始她夜夜睡不着为叶千山担心,后来也没发生什么就放下心来,但看叶千山最近的表现她就猜测一定是与那件事有关。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