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痛处,他原来并不是忘却,而是伤到太惨重,已至于从痛里难以爬起来。
“我觉得也是粮食局,一个个比白薯还废物!”依侬瞅瞅丛明,鬼精灵一般低声闹着说:“就像你这样的!”她是想激将丛明放掉兄长的架子恼她的气,她好趁机向他撒娇。
而丛明却看着那个牌子默默地发着呆,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她的心计也白费了,良久,只听丛明喃喃地对她说:“依侬,我告诉你,那个案子,古城市公安局早就有人破了!”
“谁破的?”依侬看着跟夜一样肃穆的丛明好奇不解地问。“你别管了,早晚你会知道的!”
回去的路上,丛明再次陷到从前的情景里不能自拔——他那次与解知凡是怎么谈的话?“罪犯在中山派出所杀死孙贵清,然后用孙贵清的枪再杀林天歌,有利于公安局并案侦查,一并案就好破案了,这是一般常识,作为侦查员来讲罪犯不应犯有这个错误……”
是的,所以他告诉解知凡案子不能定为情杀。可是同样以陈默的智能他在杀了孙贵清后,在全市警察都处于高度紧张和戒备状态,在离孙贵清被杀仅隔13天的时间,除非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陈默才不得已铤而走险杀林天歌,陈默如果还是为了抢枪,而选择身强力壮功夫极好的林天歌也违反正常的犯罪心理。丛明想陈默和林天歌之间在那短短的13天时间里一定隐着某种不被他所知的事情,陈默杀林天歌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丛明陡地想到商秋云。林天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就是商秋云,她一定隐瞒了什么,或者审查商秋云时商秋云已做了某种交待,但处于为商秋云保密而没被张扬出来,或者他们在一片混乱的思维状态里根本就没把有价值的线索当回事,甚至是也没水平进行筛别……
丛明决定去一趟商秋云家。
他把依侬送回家,看看时间还早,他就蹬上车子往商秋云家骑。商秋云家里黑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