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在说自己的往事。
上等兵在默默的听着。
后来这个上等兵曾经对那个上校说你哭了。
上校就不承认,一直说没有没有。
上等兵就再也没有问过。
永远也没有问过。
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直升机在丛林上空掠过,我坐在舱门边上,朔风再次吹拂我的脸。
我没有什么语言。
都没有什么语言。
都在直升机里面坐着,有的弟兄睡着了。狗头高中队也睡着了,他个狗日的逮着哪儿睡到哪儿。
我摘下头盔和风镜,立即就睁不开眼睛了。
我闭着眼睛,让迎面的风麻木我的脸。
过了好一会,我才因为喘不过气来把自己的头缩回来。
马达递给我一支烟,我拿过来点着了抽了一口,深深的吸进去。
在我的脚下,还是兵车行。
只不过是撤回原来的驻地,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多了。
我抽着烟,默默的看下面的兵车队伍,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的编队还是以狗头001机为中心,我们在回程的路上。
我看着群山,丛林,河流……熟悉而又陌生,我觉得连自己都陌生了。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什么都没有那么激动了。
这不太象我啊?
我觉得压抑,把烟扔下去,在机舱里跪起来抓着舱门,对着外面的群山,丛林,公路,兵车……
我的侧面是吹来的朔风,我睁不开眼睛。
我撕破自己的喉咙高喊:
“啊——……”
机舱里的弟兄都被吓醒了,下意识的抓手中的步枪;狗头高中队的反应最激烈,眼睛还没有睁开步枪的保险已经拉开了——虽然连空包弹都没有,但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