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不够了!这个狗头高中队一定会跟踢皮球一样一脚把我踢出新训队!
我想站起来但是身子底下一忽悠我又坐下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橡皮艇上。
我的脚腕子又开始疼但是疼的不一样,我低头一看我的鞋子已经脱了袜子也脱了裹着干净的迷彩短袖衫撕下来的布然后是那种火辣辣的疼和嗓子里面的一样。
我再一看自己的上衣已经脱了心口湿湿的但是不是水也是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酒。
我知道那个士官救了我。
“妈拉个巴子的你干啥去?!”
那个粗犷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个宽广的背影穿着老头汗衫迷彩裤戴着一顶农民用的草帽,头都不回就那么鸟气冲天的跟我说话。
狗头大队的?这个士官肯定是但是他不象啊?
狗头大队有这么肥壮的吗?
所以我说前面的包袱抖的早了你们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我也就不说了哎呀呀这个教训我要一直记着!
“我天黑前就得赶回去!不然狗日的高……”我意识到这里都是狗头大队的人就改口说:“高中队就要淘汰我!”
“你骂的对!他妈拉个巴子的绝对是个狗日的!”
那个背影把没有钓上来鱼的钓竿拿起来:“饵又被吃光了!这是什么河啊河里的鱼怎么都光吃饵不上钩啊?!尽是赔本买卖!”
我以为他是狗头大队炊事班的老后勤士官赶紧说:“班长班长谢谢你们救我我得走了麻烦你把我送回原来的地方。”
那个士官刚刚想说话戴草帽的那个人回头了。
我看见了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简直就是我到狗头大队见过的第一黑!狗头高中队跟他比起来简直是白人了——后来我这个判断得到了证实——日后我们狗头大队有著名的三大黑脸——第一黑就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