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爱谁。”

“什么意思？”

“她们长得一样。”

“谁跟谁啊——”他突然打住了，看着小庄，“我操！不会吧？”

小庄颤抖着手，从怀里取出钱包。甄胖子打开，一看里面的照片就呆了：“这是……这是小影？”

小庄点点头。

“那那小女孩呢？”

“是丫头。”

甄胖子仔细看看：“怎么神事儿都让你给遇到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命苦吧。”

“你是挺衰的，可以入选全球500衰了。兄弟，我跟你说句认真的——小影已经走了，对不对？你总不能碗里的没了，锅里的也不要了吧？我觉得，这个女孩子不错，也许是老天爷可怜你，给你发来的观音呢？”

“她要出国留学，我不能耽误她。”

甄胖子看着他：“出国留学就不回来了吗？”

“跟这个没关系……我的兄弟们死了，我这样活着，是活该的；她是无辜的，她不该活在我的世界。”

“小时候，我做梦都想成为传奇人物，现在才知道，原来当个传奇人物也不易啊？”他叹了口气，看看失神的小庄，“本来是顺路看看你写得怎么样了，看你这样子，先休息两天吧，不着急。”他看看时间，“我还有点事，你休息吧，别多想了。行吗？我走了，有事就打我电话。”他拍拍小庄，转身走了，带上门。

小庄失神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