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此时就只能把她右脚的丝袜脱下来。
只是……
为难地看了紧闭着眼睛的香嫂子一眼,齐宁道:“嫂子,我要看一看你的脚崴的严不严重,得把你丝袜脱了。”
空气里传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正在齐宁为难着不知道该不该脱的时候,香嫂子从鼻尖挤出来了一声比蚊子声音还小的“嗯”。
“额……哦!”
因为酒精一直没有被排除体外的原因,齐宁此时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听到香嫂子答应下来,他也没多想,就想伸手去扒香嫂子的丝袜。
手刚伸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尼玛,在他对于女性丝袜为数不多的认知中,似乎丝袜都是……连裤的?也就是说,这玩意儿就和裤子一样!
要想帮香嫂子脱下丝袜来,岂不是说,他显得掀起香嫂子的裙子来才行?
想到这里,齐宁的一颗心就开始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嗓子也有点儿发干,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只觉得自己挺正的三观,突然就歪了。
他很想……掀开那碍眼的米黄色裙子。
不过,他到底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给驱散了,他吞了口口水,轻咳一声:“嫂子,这个……丝袜,你还是自己脱吧!”
说着,他就转过了身去,正人君子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噗嗤!”
香嫂子红着脸睁开了眼睛,看到齐宁扭过去的别扭背影,不知怎么的,原本很是伤感的心情突然就不翼而飞了,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着香嫂子的笑声,齐宁很是郁闷,他感觉到他好像是被香嫂子给嘲笑了。
在齐宁暗自郁闷的时候,香嫂子声音软软道:“这丝袜不是连裤的,不用扭过去的。”
齐宁一愣,下意识扭过身去,却见香嫂子已经坐了起来,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