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家祖训,岂能为了笔灵而杀生!」
那人又问道:「既不能杀生,你抓来又有何用?」
房长道:「只要我们好言相劝,晓之以理,他自然会帮我们。」
「他若不帮呢?」
「不帮……到时候不由得他不帮。」
「你这还不是威胁?」
另外一位长老看两人快吵起来,插嘴道:「就算青莲笔冢吏不能为我所用,只要不落在诸葛家手里,也是好的。」
又一人起身道:「青莲遗笔关系到我韦家千年存续,兹事体大,不可拘泥于祖制,从权考虑才是。」
又一人道:「且先莫说得如此笃定,韦势然卷土重来,咱们到底能否应付得了,可也未知呢。」
前一人忽地站起身来,怒道:「当年他杀伤族里长老,连族长都身受重伤。现在他既然出来了,就该设法把他擒回来受家法处置。」
他对面的人冷冷道:「如今是法制社会,你还搞那老一套。再说到底是青莲笔重要,还是韦势然重要?赶紧回到正题吧。」
就这么吵吵嚷嚷了十多分钟,也没有个结论。韦定邦疲惫地合上眼睛,也不出言阻止。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来说两句吧。」众人纷纷去看,发现竟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韦定国。韦定国操持韦庄村务十多年,把整个村子管理得井井有条,威望卓著,所以他这无笔之人,地位并不比身上带着笔灵的长老房长们低。他一开口,大家都不说话了。
韦定国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韦定邦点了点头,于是他走上一步,用平时开会的语气说道:「经验告诉我们,走中间路线是不行的。想要做一件事,就要做得彻底,不留一丝余地,犹犹豫豫、摇摆不定,都不是应有的态度,会有损于我们的事业。」
说到这里,他当的一声把手里端着的陶瓷缸子搁在桌子上,吓了众人一跳。
「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