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笑了笑,还未说甚么,就被约瑟夫大主教当胸一记奥卡姆真理拳砸中,如雷的笑声隆隆传来:“哇哈哈哈,本座还以为你们这些小鬼死在荒野了呐!”斯文托维特派的其他人则围着奥古斯丁,盯着他皮肤啧啧称奇,奥古斯丁大概早惯了这种待遇,泰然自若,眼神一霎不离金发主人。
寒暄一阵,约瑟夫大主教让他们进了教堂,吩咐司铎把门锁好,只叫了赛戈莱纳与齐奥去告解室。尤利妮娅死活要跟着,说自己是斯文托维特派的首席女弟子,有权旁听,大主教架不住她磨,只好应允。
四人在告解室里坐定,齐奥用摩尔多瓦语把这几日发生之事详细道来,不详之处则由赛戈莱纳用希腊语补完。这一讲就是半天,听罢了演说,大主教和尤利妮娅两人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连沏好的奶茶都忘了喝。凭空冒出来的强敌隐者固然可怕,卢修马库执事的大节之举却更令他们又惊又佩又是惭愧。约瑟夫大主教几次张口欲说,却不知如何措词,最后伸拳捶了一下木门,重重“咳”了一声,道:“这卢修……咳,这执事想不到却是一个硬项人,本座先前倒真错怪他了!”尤利妮娅急忙追问道:“卢修马库既然如此,那大师兄是否也有所苦衷?”她始终对马洛德背叛一事不能释怀,只盼着斯文托维特派澄清污点。齐奥面色一沉道:“马洛德也是背着执事为隐者卖命的,你怎么还叫他大师兄?!”尤利妮娅垂头默然不语,齐奥知道自己这小师妹最重门派清誉,心中有所不忍,柔声劝道:“马洛德为美色迷惑,又谋害尊师,已不再是我斯文托维特派的门人,师妹你也不必介怀,有主教爷爷和赛戈莱纳少侠在,早晚擒他。”尤利妮娅抬眼去看金发少年,四目交错,赛戈莱纳微微颌首致意,让她心中一阵鹿撞。
约瑟夫大主教摸摸自己光头,皱起眉头道:“听你们一说,这奥斯曼大军,竟是那个隐者大君引来苏恰瓦,企图迫出那个甚么博格丹的?”赛戈莱纳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