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以保有我族的荣耀。
这一个解释皆大欢喜,紧接着两位祭司又郑重地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进行了一次占卜。足足杀了十二个外乡人当祭品,羽蛇神才肯通过祭司之口来说出真相:这一块圣石是天神为了褒奖勤奋好学的纽文人而特意降下来的,它代表了最高的时尚。
通过这一个小小的公关手段,纽文城及周边玛雅文明的舆论成功地把注意力从冶炼黄金石转向纽文城的荣耀圣石,最初的争执反而被淡忘了。曾记有无知的玛雅人偶尔提及那一段历史,结果被判处了死刑,活活被砸死在金圣石面前,罪名是你被神讨厌了。
后来过去了许多年,无论风吹雨打、山河变迁、无论玛雅人生老病死,这一块巨大的陨石都安静地立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时光变迁。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惯例,总有外来的游客或是返城的玛雅人走到它的旁边,一边抚摸着嶙峋的表皮,一边摇头叹息着。
译稿的文字就到这里。至于纽文人为什么要摸着圣石叹息,金圣石最后的下落如何,都只字未提。在那一个悲剧的下午,穷凶恶极的哥本哈根大学图书馆管理员残忍地把费马打晕,绑在安徒生的铜像上,身上还用红墨水涂满了丹麦字母表。管理员取来一百支鹅毛笔,和朋友们一起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把笔投向费马。一些笔刺穿了?,一些笔刺穿了?,还有一些刺中了?。这个不幸的青年就这样很快死于斯堪的纳维亚元音字母之下。
费马死后,图书馆把他的尸体照片贴在馆规旁边的墙上,至今可见。可惜的是,从此再没有人能知道斯宾塞译稿的真实性,也就无从得知金圣石其实与一支神秘的远东军团关系密切。
而攸侯喜指挥官对于后世的评价并不怎么关心,他最留意的还是现实利益比如如何尽量不动用暴力手段把纽文城邦的金字塔纳入殷商军团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