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辱。想到这里,攸侯喜指挥官叫来了斥侯。
这里距离玛雅人的部落还有多远?
这里就是了。斥侯冷静地回答。
什么?攸侯喜指挥官咆哮道,胯下的野驴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脚步,那我们什么时候发动攻击比较好?
事实上,我们已经将之攻陷了。斥侯继续冷静地回答。
攸侯喜指挥官沉默了一下,开始环顾四周,这里不过是个比周围丛林稍微稀疏一点的小盆地,没有树木被砍伐的痕迹,没有一条平坦的道路,没有生过火的烟熏痕迹,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房屋的东西。总之,这里没有一丝痕迹能迎合攸侯喜指挥官对于文明的定义。
攸侯喜指挥官面色阴沉地问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附近丛林有被砍伐的痕迹?
玛雅人不会制造工具。
我也没看到道路。
他们习惯借助藤条在树林之间飞荡。
那么生火的痕迹在哪里?
他们的主食是水果和生菜。
那么你告诉我攸侯喜指挥官看起来似乎放弃了,他们和猴子之间有什么区别?
我至少知道一点区别,玛雅人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斥侯显然在前几天的侦察中将玛雅人的生活习惯调查的一清二楚。
攸侯喜指挥官再度环顾四周,他没找到任何房子。在他开口询问之前,那些在灌木孔穴里乘凉的士兵们忽然发出了尖叫,几乎每一个孔穴里最里面的士兵都发现树洞的尽头还躲藏着人。
现场的秩序立刻大乱,孔穴里的士兵要往外冲,外面的士兵要往里钻,还有外围不了解情况的士兵以为午餐终于送到了,纷纷摘下自己的青铜头盔反过来,等着装饭。
面对着混乱不堪的局势,攸侯喜指挥官当机立断拔出短剑,猛地刺了野驴一刀。野驴突然吃这一下,痛得大声嘶鸣起来。驴鸣高达六千赫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