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继而两人又看恒山剑法,详加对比,令狐冲听得齐御风讲解,心中对那独孤九剑“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的jing义便愈加通透,当即嘿嘿笑道:“这范松赵鹤招数虽好,但可惜可惜斧凿痕迹太重,也太笨拙,倘若这恒山剑法由高人使出,他这破法,便毫无用处。”
齐御风见令狐冲才学了几天独孤九剑,便能举一反三,心中不由得感叹:他不但记xing奇佳,对这剑法的理解也比自己更深,自己当时苦思多ri未能想明白的关窍,他竟然被自己只言片语的一说,随即明了。当即心中不禁大感佩服。
两人火把燃尽,齐御风便又点燃了一根,令狐冲看到兴奋之处,情不自禁提着长剑在手上比划,只觉得长剑一勾一挑,转折之际,天衣无缝,心中不由得甚为舒畅,心中又一种说不出的欢喜之情。
等到恒山派剑法学完,两人只觉得疲惫不堪,走出洞去,却见到天sè大亮,时值正午,两人哈哈一笑,携手下山,回到玉女峰中饱餐了一顿。
齐御风回到房中睡了一觉,又到了傍晚才醒来,却见令狐冲却敲开房门,走了进来,劈头便问道:“你觉得五岳之中,咱们最应该交好那一个?”
齐御风不假思索,便笑答道:“莫大先生与掌门一向臭味相同,定闲师太与世无争,古道热肠,自然是这两派。”
令狐冲一闪身,却见莫大先生从他身后走出,笑道:“你小子先前装神弄鬼,华山之上这般好处都不说,真不够意思,亏你小子的良心尚未被狗舔了个干净,还记得你莫爷爷。”
齐御风本来坐在桌旁。忙起身笑道:“莫师伯,怎么凭空给自己长了一辈?”
莫大先生在华山流连多ri。当即也也不客气,提臀便坐上了他的桌子。叫道:“曲非烟那小妮子便叫我莫爷爷,我不信你小子以后不叫,现在若不叫的顺溜,以后不是还得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