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散淡喝得迷迷糊糊。不停对他剑法吹嘘一通,继而又叹息道:“齐老弟,你剑术如此高明,不出十年。纵横江湖除了顶着尖的那几位,可以说是毫无敌手,正是雄心勃发。挥斥方遒之机,可是要好好做一番事业?”
齐御风摇头道:“我素无大志。只求身边的朋友,能活的舒服便是了。”
陆散淡笑道:“说的好。只此一言,便值得浮上一大白。”说罢大袖探出,长风急卷,便卷起楼下的一坛酒,他剥开泥封,自己喝了两口,又递给齐御风。
齐御风对酒向来来者不拒,当即也猛喝了几口,陆散淡哈哈笑道:“痛快,痛快,我一生结交之人,数你喝酒最为利索,便是连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大的酒量。”
齐御风笑道:“小弟少年时居住在辽北苦寒之地,只能以酒取暖,是以练了一身粗陋酒量,倒叫陆兄见笑了。”
两人一人一口,越喝越是急劲,言谈之中,对昨ri之胜,也觉得有些侥幸。
两人谈及武功,更是相见恨晚,齐御风对天下剑术,尽皆知晓;而陆散淡家学渊源,更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
齐御风与他说上数句,便有许多武学上的难题,登时豁然而解,当即喜不自胜,而陆散淡见了他的剑法,又听他细说,当即于剑术之道的,不禁也高屋建瓴,当即便上了一层。
两人越说越是投机,酒意都有仈jiu分了,仍是对饮讲论不休。
过一会,陆散淡心中大畅,不禁抚手唱道:“我本是江南水乡,散淡的人,凭yin阳如反掌博古通今……”
齐御风听得有趣,却也仿佛听他这西皮慢板,与后世京剧之中《空诚计》诸葛亮的唱词有所类似,但见他唱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低,一双眼睛,直直地着齐御风,直到最后一句,突然住口不唱,提起酒坛,又是喝了一口。
齐御风突然领悟,这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