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么?床上有了旁人,那该有多难受。”
齐御风哭笑不得,问道:“你什么时候还去过窑子啦?”
曲非烟抬起眼睛,望着窗外道:“就是三年之前。在衡山群玉院中,我看见田伯光搂着几个姑娘吃吃喝喝,也没什么有趣的。”
齐御风双眼一翻,不禁啐道:“你还真敢看。”
曲非烟白他一眼道:“看看又能怎么着。”说罢又道:“你还没说呢,你们男人,找了姑娘都干些什么呀?”
她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但也知说这种话给人听去甚是羞耻,是以一直藏在心头,不敢去问别人。此时和齐御风单独相处,才敢相问。
齐御风甚为尴尬,但眼见曲非烟眼中澄澈明亮,尽是好奇。不含一丝杂滓,不禁苦恼心道:“这个可怎么跟她说?”
想了半天,他才开口道:“应该就是睡觉。至于别的,回家问你妈去。”
曲非烟白他一眼道:“我妈妈早死啦。爷爷也不肯说,我现在大了也不敢再问他。你居然也不告诉我。”
说罢鼓起两个小腮帮子,脸蛋儿胀得飞红,斜眼看着齐御风。
齐御风觉得她天真可爱,当即一笑置之,拾起破蒲扇便要继续睡觉。
曲非烟上前一步,劈手夺过蒲扇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小孩子怎么生下来的?”
齐御风见曲非烟的脸颊近在咫尺,当即心中一荡,正sè道:“我五岁那年,听我妈说是街道办事处送的,结婚就给。”
曲非烟颦了一下眉头,问道:“街道办事处是什么?”
齐御风不理她,又道:“可是我后来上学,我妈又改口说我是超市打折促销时候赠送的。”
曲非烟又是一愣,问道:“超市又是什么?”
齐御风见她清新可喜,吐气如兰,一张小脸俏丽难言,如白玉凝脂,近在眼前,早已心乱如麻,当即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