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惊:“生病了?”
她可不希望学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这场舞蹈排练了将近一年。
“昨天不小心吃了过敏的东西……”夏未落的声音渐渐变小。
张老师松下一口气,但是脸色依旧是灰色的,声音也带着严苛:“你是舞蹈班的学生,自己的身体要爱惜,什么东西该吃什么东西不该吃心里要有数。”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夏未落道歉。
张老师说:“那今天你就在旁边看大家跳,帮舒若指点一下,中午回家就叫你家长下午到学校来签字,学校给你们集体办签证。”
“好。”夏未落吁出一口气,但同时另一个问题堵在她的胸口上让她难受。母亲赵诺宁不知道会不会给她签字,出门的时候她的脸色很差。
酒店大房间里,气氛凝重,站在一边的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都低着头。穆天承浑身散发嗜血的狂躁,这让他们无端产生压力。
“铃铃铃……”这时候他口袋的手机响起,是特殊的铃声,他忍了忍怒气,接起手机说道:“爷爷。”
彼时的他虽然怒气涛天,但对穆家的长者,却没有丝毫不敬。
那端的老人说:“到香丽舍来一趟,有事情和你商谈。”
老人的声音平静而又缓慢,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他虽然年迈,在穆家的地位却十分坚固。
“我马上过去。”穆天承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冰凉如同雪山一角。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眉眼间的阴鹜又显示出来,房间的温度立刻低好几度,下人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
他走出房间,带着令人神经发疼的音色说:“没有找到人,你们今天不用来见我。”
夏未落今天不练舞有两个原因,其一,她身上有暧昧的痕迹;其二,她的身上真的很痛,尤其是下面,动一下都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