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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就是见不得凤影墨陷入如此被动境地。
所以,昧着良心就昧吧。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凤影墨侧首看向她。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并将头略略一歪,指了指软椅,示意她坐下。
夜离抿了抿唇,静默了一瞬,便依他之意,坐回到了位子上。
前方大理寺卿朝着她微微一鞠:“夜坊主所言极是,我正要一一说明。的确,一人之言不以为证,但是,他还有物证。”
物证?
众人一震。
凤影墨眼波微微一动,夜离瞳孔一敛。
大理寺卿自袖中取出一物,扬手举着。
大家都凝目望过去。
赫然是一枚玉佩。
当那枚玉佩清晰入眼,夜离脸色一变。
因为那玉佩上的“宁阳”二字。
“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皇上便是在宁阳王府长大,在东市刑场,密旨上的皇子身份还没有出来之前,皇上也亲口承认自己是宁阳王的儿子,对不对?”
大理寺卿朝凤影墨略略躬身。
虽表现的谦逊有礼,可是言下之意却很明显。
他手中的那枚作为物证的玉佩,就是凤影墨的。
的确,宁阳王早已于多年前不在人世,宁阳王府一家被灭门,凤影墨是宁阳王府中唯一的幸存者。
此玉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大理寺卿的声音还在继续:“至于夜坊主所说的,当日,字画沈相看过,确认是先帝字迹,这一点并不急,反正字画还在,可以请字迹高人鉴定。当然,我并不是说沈相故意欺骗,而是说凶手手段太高明。既然故意留下,自然不会留下一个一眼就能被看出是仿冒的赝品,定然是高仿,可以以假乱真的才行。”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