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她昨夜之举,跟勾栏女子有何区别?
悲怆吧,夜离,她问自己。
而更悲怆的
是,她竟然还在那场交易中沉沦了进去。
这般一想,更是面红耳赤,疾步而行中,她甩甩头,想要丢掉这些杂念,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垂花拱月门而入,她眼帘一颤。
凤影墨。
男人一身暗红色官服、玉带暗纹,风姿卓越,显然是刚刚下朝回来。
看他那气宇轩昂的样子,哪里像是昨夜折腾她一宿的人?
反倒是她,几时晕了过去,自己都不知道。
男人一个抬眸,也看到了她。
她只得顿住脚步。
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他对她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所以,她就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做声。
“要出门?”
男人朝服轻荡,举步朝她这边走过来。
夜离观其脸色,只见他面色沉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嗯,棺材铺里还有些事未处理完……”
反倒是她,不知是因为撒谎做贼心虚,还是因为昨夜两人那样,她竟然心跳突突起来,而且,耳根脸颊越发发烫。
男人行至近前,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眉心微微一拢,“怎么?不舒服?”
话落的同时,还伸手探上她的额。
动作自然随意,不带一丝矫揉造作,就好像他们真的就是这世上相濡以沫的夫妻。
朝服的袖风扫在脸上,带起一阵淡淡兰麝之香。
夜离头微微一偏,稍稍避开他的触碰,她摇摇头,“没有,可能是脸肿的缘故,所以有些发热,无碍。”
想起自己的正事,夜离也不敢多做逗留,说完,就赶紧告辞:“我先走了。”
所幸男人也没有过多纠缠,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