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也是,他在动着她的那里。
见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他伸手拉下被褥,将她盖好,起身,走到床头边,看着她。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找不到语言。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唤了一声:“夜灵。”
女子将落在帐顶的目光收回,缓缓转眸看向他,目光清冷寡淡,没有一丝情绪。
于是,他发现,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两相望,两厢沉默。
好在,这时长安领着一人进来,才没让两人之间的尴尬持续太久。
“爷,大夫来了。”
是个女大夫,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妇人朝凤影墨行礼,被他止了,“快看看夫人!”末了,又吩咐长安先出去。
在凤影墨的示意下,妇人掀开被子检查夜离的伤口,掰开她的腿.心,她拧眉看向深处。
行医多年的妇人还是震惊了。
“怎么伤成这样?”脱口问完,妇人又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便也没要凤影墨回答的意思。
凤影墨看了看夜离,也没打算回答。
自始至终,夜离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就好似完全不知痛,也全然不知.羞。
“完璧破裂,伤得很重,处.子血加上伤处出血,流血较多。”
妇人皱眉,面色稍显凝重,凤影墨眼波微动,轻轻抿起了薄唇。
“我开些止血去痛以及调理的药,每日定时服用和擦抹,同时,大人可吩咐厨房多炖些补血养气的汤膳给夫人用,另外,这几日不要让夫人下床,就让她躺着,好好休息!”
“嗯,有劳大夫!”
妇人环顾了一下屋内,想要找个桌案开方子,这才发现桌案早已散架在地,还有一地凌乱的衣服和一片狼藉的物件,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