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家,也是这样的朱漆红门,门头也是挂着这三个字,也是风光无限,只不过如今,门贴封条,牌匾被卸,早已是一片破败荒凉地。
一时心中凄然,夜离环抱着胳膊,继续往前走。
这时,一辆马车行至丞相府门前停下。
虽天色已黑,可府门口的灯笼却是高挂敞亮,夜离看到马车的车门打开,一男一女从马车里出来。
是凤影墨和沈妍雪。
两人在台阶处站定,男的说:“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外面冷,快进府吧。”
“嗯,”女的点头,“风大,你也快回马车上去。”
“明日早上我来接你。”
“好!”
看着两人依依惜别的模样,站于黑暗里的夜离唇瓣越抿越紧,袍袖中的双手也不知在几时紧紧攥握成拳。
一想到这对狗.男.女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生死痛苦之上,她就恨不得上去扇两人一耳光。
沈妍雪轻提裙裾,缓缓拾级而上,一步三回头,凤影墨目送了她一会儿,便转身上了马车。
大门开,沈妍雪入了进去,大门又沉重地阖上。
这厢,车夫也扬鞭而起,马车缓缓走了起来。
心念电转间,夜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觉得血往脑门上一冒,她就冲了过去,拦在了马车前面。
要不是车夫眼疾手快地拉住缰绳,那马儿差点就踩在了她身上,马蹄撂得老高,几乎都碰到了她的鼻梁。
“发生了何事?”
马车内男人低醇沉稳的声音透门而出。
夜离弯了弯唇角。
所谓波澜不惊便是如此吧?骤生意外,又未知外面情况,却能问得如此云淡风轻,怕也只有他这种运筹帷幄、一切皆握于手中之人吧?
夜离没有吭声,就站在前面也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