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阿夜缓慢的坐起身,捂着腹部的伤口看了看四周,“我儿子呢?”
“你儿子和小玲子他们玩呢,安全得很,正好你也醒了,检查一下伤口。”
将手中的心智揉戳碎碎扔进了垃圾桶中,林初月走到迦楼阿夜的身边,“张开双臂。”
穿上白大褂,林初月戴上了白手套一层一层的接下缠绕在迦楼阿夜身上的绷带,“伤口感觉如何?”
“还可以,有些痒。”
“那就是生肌膏发挥作用了,你的伤口在张新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迦楼阿夜说着,林初月拆下绷带看着还有些泛着血气的伤口。
“慢慢的平躺下。”
示意迦楼阿夜躺在手术台上,林初月拿着小镊子夹着占了药的布条擦拭着伤口。
而迦楼阿夜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初月,许久才缓缓开口,“有什么事情烦心?”
“你怎么看出来我在烦心?”
林初月听到迦楼阿夜的声音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大老粗竟然能看到自己烦心,她还以为这个人永远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表情,只有他儿子能够触动他的情绪。
“你在看了那一封信之后,表情就变得有些焦躁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会察言观色。”
林初月打趣的笑道,将绷带重新包扎好。“好了,可以活动,但千万不要大幅度的做动作。”
扔下手中的小镊子,林初月摘下手套。
而此时,本打算离开的林初月却被一道力量牵制住了衣衫,回身看去,只见迦楼阿夜拽着她的白大褂,“还有事情么?”
“谢谢。”
“……噗,没事!这是身为郎中应该做的。”
林初月不可思议的看着迦楼阿夜,这个人今天的举止很是反常,竟然和她说谢谢。
还记得迦楼阿夜第一次来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