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便定了心思,叫了心腹官家来,将银票给他,吩咐道:“提银子的时候先在四处多瞧瞧,看看有没有人在暗处盯着钱庄,确定没问题就赶紧将银子取出来,也不要露了任何行迹。”
管事只以为这银子是自家大人收的贿赂,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带着人便匆匆的去了。
刘民生就在书房中来回走动的等着,他有些担心,害怕丢银票的失主已经发现了银票被偷,让人守在钱庄的附近埋伏。万一闹出动静来,就不好看了。
小半个时辰后,官家带着人,押着白花花的银子回来,再三保证没露出任何行迹,也没被人看到他们押银子进府,刘民生才扬声而笑,屏退下人,丢着白花花的银锭子哼起小曲来。
又过了七日,便到了刘惠佳出嫁的日子,想到刘惠佳婚前闹出的那些事儿,再想到刘惠佳是高嫁,刘民生到底有意挽回锦乡伯府这个亲家,咬牙将白得来的银子又往刘惠佳的嫁妆里添了一千两银子。
日子一晃便到了武举文试的前三天,鼎风茶楼里,周,牛两位大人听了说书吃了茶,晃着袖子刚从茶楼下来,就见街上一个穿藏青色箭袖锦缎长袍,束方巾的男人低着头匆匆自鼎风茶楼门前经过,往前头的青月楼去了。
周大人拧了拧眉,道:“我怎么觉得方才过去的那人有些个眼熟呢?”
牛大人也正蹙眉想着,听周大人这么说,道:“老弟也觉得他眼熟。”
两人对视一眼,牛大人一拍大腿,道:“是他,那日被刘大人追着跑的那小偷!”
“是了,那小偷鼻子边上老大一颗黑痣,额角还有一小片青色胎记,当日老夫瞧的真真的,准错不了!”周大人也想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事儿愈发古怪了。
怎么当日穿布衣,做小贼的人,几日功夫,摇身一变,又穿锦衣,进了武举人聚集的青云楼呢。
再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