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晚回答的头头是道,不仅能准确的说出花的品种来,连习性花期都说的分毫不差。
两人站在一株美人茶前,顾卿晚俯身去修剪着花枝,道:“王妃这株美人茶长势真好,叶长有光,叶缘钝齿,这株该是大红的花色吧?这种喇叭形茶花,虽不甚惹眼,可却耐看的紧,明年三四月开了,倒可移两盆放在窗台上看。”
礼亲王妃闻言点头,道:“还是有个女儿好啊,阿御和他大哥便不会陪着我看花浇花,从前两人还小时,有次带着两条猎犬将我的花圃糟蹋的不成样子,我罚两人抄书,两人还辩解是猎犬不听话,还怪我的花枝勾坏了猎犬的眼睛,哎,别提多糟心了。”
顾卿晚不觉噗嗤一声笑了,道:“二爷也便罢了,世子爷小时候也那么顽劣吗?”
礼亲王妃便摇头叹道:“男孩子都一样,尤其是七八岁时,上房揭瓦,真真是人嫌狗憎。”
秦御被自己亲娘骂人嫌狗憎,顾卿晚很不厚道的心中暗爽,抿唇偷笑。谁知礼亲王妃下一句便道:“将来等你有了孩子便就都知道了,不过我的大孙子,想必怎么看,都比他爹要好一百倍。”
顾卿晚,“……”
孩子……大孙子……那是什么!?
礼亲王妃见顾卿晚红了脸,不觉失笑。将来等秦御娶妻有了嫡子,是该让卿晚也多生几个的,娘这样出色,生出来的孩子必定也不差。
虽说是庶孙,她也会好好疼爱的。
顾卿晚实在无力回答礼亲王妃这个话题,便只能弯着腰认真无比的研究一株观音白。礼亲王妃只当她害羞,也不再多做打趣,道:“卿晚为什么喜欢茶花?”
顾卿晚正神飞天外,闻言本能的回道:“唯有山茶殊耐久,独能深月占春风。茶花瞧着娇滴滴的,也难养,但却有傲梅风骨,又有花繁艳红,深夺晓霞,凌牡丹的鲜艳,谁能不欢喜呢。”
礼亲王妃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