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你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肆意羞辱了人,如今倒将自己摘的清楚,照着殿下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怪只怪我一开始没老实告诉殿下,反倒一味赶着殿下出去?”
她这般神情,倒像是和自家男人闹脾气使性子的小女人了,秦御心神一荡,拥着顾卿晚缓缓勾唇笑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爷哪儿敢怪卿卿啊,都是爷的错,卿卿还不给爷半个好脸呢,若再怪责到卿卿头上,爷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顾卿晚便轻哼了一声,道:“你这话,便还是觉得都是我的错了。”
秦御点了点顾卿晚挺翘的鼻尖,不由宠溺的道:“爷可没那么说,你看看你,怎么还恼呢,要不你来说,爷怎么做,你方能消气?”
顾卿晚等的便是秦御这话,她抿了抿唇,眼梢微挑,仰头睥睨着秦御,道:“我说什么你都答应?都照办?”
秦御难得好脾气的点了头,道:“你说来听听。”
顾卿晚便道:“殿下让我出了丑,便也得出个丑让我瞧,我这心里才能舒坦。这样,你到廊下去蹲马步,也不说多了,就蹲两柱香时候,蹲了我便消气,再不提这事儿,如何?”
秦御闻言面上笑意却收敛了,道:“休得胡说,换一个。”
顾卿晚便知他不会同意,偏就勾起唇来,嘲讽的瞧着秦御,好似在说,瞧吧,你也没多少诚意。
秦御见她如是,抬手捏了捏眉心,却道:“这个真不行,爷还装着病呢,往廊下一蹲,不全露陷了,卿卿最识大体了,换个换个。”
顾卿晚心道,放屁,他这话就是哄小孩呢。
这翰墨院是他的地方,侍卫们都是心腹,外头半个苍蝇都飞不进来,莫说蹲马步了,他就是现在出去耍上两套拳脚,也不怕什么露陷。
他就是不肯为她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可她也没说,要让他在侍卫眼皮子底下蹲马步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