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流出血来。
陈嬷嬷心中知道有蹊跷,面上不动声色,道:“二爷头受了伤,便不可在廊下吹风,快进屋去,容老奴给二爷包扎一二。”
秦御只得转身进了书房,他在书案后坐下,自有侍卫取来了药箱,趁着陈嬷嬷收拾取药箱里要用之物,秦御再度问道:“陈嬷嬷,母妃让您来是……”
陈嬷嬷瞧着秦御那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模样,心中便已然有了底儿,哪里还需要特意试探?
想着秦御也算她瞧着长大,虽然性情不似世子爷那样深不见底,可却万事也是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尤其是成年之后,更是有些乖戾难测,并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
如今这般沉不住气儿,让人一眼看出他不安宁的青涩模样,倒是有些年头不见了啊。
想必对那姑娘是真动了心思的,这般想着,陈嬷嬷便只一笑,道:“方才王妃请沈小公子过去问话,正说着话,那沈小公子突然就扯了王妃花厅的帐幔,说是上头的云纹花样甚是别致,正能启发她绘图的灵感,接着便拽下帐幔,裹在身上匆匆告退离开了。王妃呢,很是喜欢沈小公子这份认真劲儿,赞沈小公子真是一心为二爷办事的痴人。王妃担忧沈小公子事后会觉得冲撞了王妃,便赏赐了一些东西给沈小公子。这不,老奴这老胳膊老腿的,见今日天气好,便索性抢了这跑腿的差事,也好动上一动。”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是动作轻柔的给秦御的额头消了毒
的给秦御的额头消了毒,上了药。因并非什么大伤,不过是被擦破了皮,倒了上好的金疮药便止了血,也不再包扎。
秦御听着陈嬷嬷的话,嘴角禁不住抽了两下,想着顾卿晚竟然是用了这等古怪的理由,扯了母妃那里的帐幔裹在身上回来的,一时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笑不出来,俊面上的神情便古怪了起来。
不过听陈嬷嬷这意思,倒是顾卿晚在母妃面前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