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反倒觉得心情很不错,逗弄成了趣儿。
见顾卿晚恨不能现在就推门拔腿逃走,秦御倒没再逼迫她,自行用帕子揉起头来。
顾卿晚觉得他移开了视线,这才看过去,见秦御不再唤她,她呼出一口气,又坐下捡起笔画了起来。
她一旦投入工作,一向专注认真,竟没发现秦御已坐起身来,一面擦拭头上的水,一面又仔细打量起她来。
他瞧的也很认真很专注,从前便听闻顾太师府的千金是京城第一美人,他却一直不曾见过,遇到她时她已是毁了容,丑的紧,再后来不知怎的就动了心思,看她那张毁了容的脸竟也觉得不那么丑了,甚至一度还对着那样一张脸失控过。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此刻再看这张精致绝伦,亦男亦女的脸,秦御心头涌起些自得来。觉得自己当初根本就是慧眼识珠嘛,这样漂亮令人惊艳的脸蛋,便是毁容那也比多少自以为美人的都有韵味的多嘛。
屋子里很安静,一人整个投入在写写画画的图纸中,一人则看的聚精会神,有滋有味,兔兔觉得加长了的桌案很新奇,一直在桌子上滚来翻去。
炙热的阳光洒照进来,冰盆里的冰雕散着寒气丝丝,香炉里的熏香袅袅,满室恬静。
也不知就那么盯着顾卿晚看了多久,秦御才梳理了头发,理了理身上衣裳,大步出了书房,吩咐宋宁道:“爷去王妃院里用膳,让厨上准备些吃食送进去。”
宋宁忙点头应下,秦御迈步上了长长的廊桥却突然顿住了脚步,拧着眉转过身来,宋宁见他似有心事,脸色沉凝,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忙几步过去,垂首等候。
就听秦御问道:“爷从前好像在哪儿听了一耳朵,说是这京城的书斋中私底下有人流传贩卖什么京城知名闺秀的仕女图,是不是有这回事?”
他好像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因当时事不关己,又不是刻意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