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从一个男人的笑声，听出了绝望悲凉的味道。

“夜瑾。”九倾开口，声音沉静如雪，“我虽然还不知道你身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请相信我，从我踏进王府开始，你身所有的不幸——如果你觉得那些是不幸的话，都将终止于这一刻。请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话音落下，笑声低低持续了一会儿，才缓缓停止，终至无声。

“帮我？”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讽刺，“你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觉得自己能帮得到我？”

“你不必管我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九倾道，“我说我能帮你，一定能帮你。”

“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夜瑾抬起头，绝美的面还残留着些许嘲讽，还有丝丝缕缕冰冷的寒意，“你为什么要帮我？帮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是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金银珠宝？财富权力？还是名声威望，亦或是……圣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