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越俎代庖的,譬如家长会,她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些家长里面?
望着郁景希等待在那里的希冀双眼,白筱张了张嘴,还没开口,一辆宾利欧陆在路边停下。
郁景希已经扑过去,一边拍着车门一边欢欣雀跃地叫起来,“爸爸!”
车窗半降,傍晚黄昏,橙红的夕阳光线落在他脸上,使得原本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
郁景希趴在车窗边小嘴喋喋不休,白筱杵在不远处,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郁绍庭在儿子稚嫩的话语声里抬眸,幽黑的眼眸投向拎着大书包站在那里的白筱。
她穿着一件薄荷绿色的羽绒外套,里面是垂领奶白色毛衣跟深蓝色牛仔裤,一双板鞋让她的打扮更具学生气,依旧素面朝天,柔顺的黑发扎着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目光清澈。
有那么一恍然间,郁绍庭的大脑里只有一句话:“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郁景希就像是脱了缰的小野马,又跑回到白筱身边,“小白,我爸爸来了!”
白筱垂头,含笑地摸
tang了摸他的帽子。
“我们可以省下坐车的钱。”小家伙贼兮兮地,精明得要命。
“景希。”跟轿车隔着一段距离,白筱拉住郁景希。
小家伙不解地扭头看她。
白筱组织着语言,“既然你爸爸来了,那你跟他回家吧。”
“那小白你呢?”
“老师当然也回自己家去了。”
郁景希不高兴了,拉着她的手不放,“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让我去你家的。”
“呃……”白筱进退维谷,那边的男人已经下车。
深灰色的呢大衣,里面是暗蓝色衬衫,配着红色条纹的细领带,郁绍庭的个子很高,双腿修长笔直,腰身又紧窄,五官犹如神匠雕琢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