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老太太指着我房门,还是四周,说:“我就说这房子不干净,你们两个女孩子还是趁早搬走吧。”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老太太,然后回过头来,看看她指着的地方,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不论是大门还是四周的墙壁上,到处都被泼上了血红的油漆,远远地看去,就像是鲜红刺目的血。
“这……”
我当场就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张艳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见我一脸吃惊的样子,就走过来看,结果她也立马醒酒了,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我们的罪谁了吗?”
我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说:“要说得罪,也就只有赵建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