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只能小心为妙了!”张艳耸了耸肩膀。
其实张艳说的特别对,之后的几天,因为我的突然辞职,老板娘人手不够,就想让我再坚持干几天,等她尽快招来人,我再辞职。
也就是那几天,我发现赵建平一直都在饭店外面徘徊着,有时候看向我的眼神都很不对。
可能是因为他也知道这是个非常时期,所以他也只是天天盯着我,并没有做什么。
我妈被正式批捕后,我和赵建平就都成了没有监护人的孩子了。
我家的那些亲戚都嫌弃我们两个是累赘,没有一个愿意接收我们的,所以我们可能会面临被暂时送去福利院,直到我妈出狱,或者我们年满十八岁。
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能说晴天霹雳,但也差不多了!
福利院,那对我来说不是个有什么美好回忆的地方。
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张艳好爽地拉着我说:“走,跟我办手续去!”
“什么手续?”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当你监护人的手续啊!”张艳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姐姐我年满十八岁了,我问过了,给你当监护人,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