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虚荣,而是基本的礼仪,表达出对他人的尊重,若在参加正式宴席时,刻意穿掉格的衣服,那并非是低调,而是失礼。
不过,他的这身衣服,就算和领路的奴仆比,也显得寒酸,好在来此的书生多是一般打算,倒也不算突出。
过了开间,跨过门槛,就是花厅。
宽敞的厅堂,处处幔帐,不时有清脆笑声传来,先前进来的诸多锦衣少年、青衫书生正与一名名妙龄女子交谈、嬉笑。
这些都是文曲楼中的清倌人。
花厅深处,有琴声传出。
才子佳人,风流韵味,自古以来就是士林乐事,来到这里的儒生们都是有了功名的秀才,甚至还有几名举人,当然不甘人后,与那女子谈玄论道,吟诗作画。
“这楼里胭脂气太重,还有股腐蚀人心的念头,在这样的地方待多了,难免玩物丧志。”
摇摇头,邱言拒绝了两个迎上来的女子,找了一处座椅,坐下之后就闭目养神,他这次依约前来,是受了赵秉承的邀请,而非那位宋家小姐的,不过既然来了,自然也有打算。
“那人,不就是邱言么?”
来这楼中的书生,多住于驿站,见邱言进来,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难免谈论,显示风趣,让身旁美人lu出笑容。
“张生、刘生,你们下午说,这邱言恶了沼人王子,被节度使叫去了,怎么他也收到了文会请柬?”
很快,就有人询问起来。
那张生、刘生,正是先前的两名儒生,和邱言前后脚抵达,闻言却答不上,只是说着猜测。
“哦?这个邱言很有名?”
听着诸书生议论,两个锦衣少年心感有趣,便凑了过来,询问起来。
这两名少年,看起来年轻,但行走间脚步平稳、顾盼间双眸如星,明显是身有武功,造诣不浅。
“齐公子、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