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点点头,“任凭好话说尽,也进不去,两名护院都是城里有名的武馆教头,徒弟不少,有人有势,却不知怎的成了护院,别想用强,而有了马老相国的留言,又有几人敢随意进入?至于邱言,据说一门心思的温习,连两个护院都不能进去打扰。”
“这下可糟了。”孙先生面sè不佳。
张振连忙宽慰道:“其实也不打紧,孙伯伯你赶着回去,可我却能留下,过几ri将您和知府的问候带给邱言就是了。”
孙先生瞥了他一眼,点头道:“这样也好,对了,听说邱言的字都被你收来了,不妨让我开开眼界,你看如何?”
这话一说,张振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有了明悟,面sè顿时不太好看。
“您刚才为难,怕不全是因为知府大人的嘱托吧……”
………………
同一时间,马家院子里。
邱言静坐书房,翻看桌上的几幅画。
马阳不只是朝廷元老,更是坛大儒,无论字画都造诣颇深,早年也曾有过不少书画轶闻在坊间流传。
邱言对画艺不慎了解,想要学习画技需有殷实家境,先不说笔墨纸张,单是用以临摹的画作就必不可少,不然凭空作想,有又几人能无师自通?
两年时间,让邱言将前身的记忆、学问都融会贯通,也从马阳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但都是经世致用的学问,这画技自然不在其中,马阳也没有在这方面给他提点的意思。
现在马阳离去,将书房暂时交与邱言看管,结果后者一入书房,就在桌上看到了三幅画。
这三幅画的落款,都是马阳的别号。
只是一眼,邱言就感到了这三幅画的不凡,依稀从里面捕捉到了淡淡的气息、意境。
三幅画的内容各不相同。
第一幅画的是高山流水,云雾飘渺,流露出出尘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