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在府上做事,一家寄于潘府,根本不敢违命,唯唯诺诺的领着邱言离开。
王巧儿见状,又给潘三少爷问了声好,便也离去了。
他一路疾走,半盏茶的功夫就回到城门,守城的兵卒见了,就笑道:“看你这样子,那小子应该没有说谎,但为防万一,还是要将名字报上去,查一下户籍,也好知道最近行踪。”
在他身旁,一名灰衣胥吏拿纸举笔。
“李爷说的是,不过那小子滑溜,小人一路上旁敲侧击,他都没吐露姓名,好在最后还是让我找到破绽了……”
“废话少说,”那李爷打断道:“只管把名字说来。”
“是,那人叫做……叫做……嘶……”王巧儿本来满脸笑容,但张了口,却怎么都说不出名字,最后愁眉苦脸,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怎么了?到底叫什么?”李姓兵卒不耐烦了。
“这……”王巧儿苦笑一声,“小人竟给忘了!”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你就忘了?废物!”李姓兵卒抬手一巴掌,扇在王巧儿脸上。
清脆响中,王巧儿连连告饶:“李爷莫怒,李爷莫怒!”他边说边退,远处同样聚了些泼皮,都是被兵卒叫来帮手的,见状各自大笑。
王巧儿退了几步,低头不语,眼底露出怨毒之sè。
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左耳之中,正有一点白光渐渐消散。
………………
“还好事先就有准备,分了丝神力过去。若说抹除记忆,以我现在的本事,那是绝计做不到的,不过混淆浅层记忆,令之有缺,却不是难事。”
邱言这时已到了刘越家中。
刘越的家是个院子,一面门,三面屋,围成一进院子,邱言端着小盆,在拐角处冲洗,半个月的行程,纵然筋骨提升不见疲劳,但难免风尘仆仆,身上都是污垢,这冲洗之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