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还的,只要张员外再办一次相声会,我就能赚到钱还他们。”
妇人只是叹了口气:“张员外什么时候才会再办一次相声会啊,而且就算再办,就会请你去吗?上一次表演,不是说一点都不好笑吗?”
老张生气地拍着桌子:“我是跟县城里赫赫有名的大师偷学的段子,怎么会不好笑?!而且寓教于乐,张员外家的少爷不正是无法无天,需要人劝他向善吗?”
妇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老张火气更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寓教于乐没有用对吧?我学来的段子不好笑是吧?你等着,这两天我就能想出好笑的段子!”
然后画面一转,却是老张在一片荒芜的河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然后,然后那后生就连忙转过头来,这一转头不要紧,您猜怎么着?他,他看见他老婆了。”
说完,老张愣了一会儿,看着河水潺潺,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转头不要紧,您猜怎么着,他看见他,他老婆了。”
沉默了一会儿,老张再一次开口重复着那句话:“他看见他老婆了……”
讲到此处,就连他自己都能分明感觉出这句台词是何等枯燥无味。
看见他老婆了,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好笑的吗?应该会有吧,应该会有吧?!可是如果真的有的话,为什么没有人笑啊,为什么我讲的相声,从来就没有人笑啊!
我只是想讲个相声,我只是想听到别人笑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
“哈哈哈!”
蓦然间,他忽而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在四野回荡,仿佛欢畅,却总透着凄凉。而笑到一半,老张已是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好笑啊,为什么啊!”
再然后,故事到此为止,画面一转,却是对场上一位正在念台词的演员给了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