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意。
另一个棚子里,锦衣人终于也躺下了,呼吸细长匀净。
远处大阵里,士兵们依旧转着,灯火闪烁似鬼眼。
……
在离天裂峡谷不远处的平原上,一骑如电,划裂夜色。
马上英白的长发扬起,眉头微皱,眼眸里微微焦灼。
……
峡谷里,一条黑影无声地行走。
脚下绑了兽皮,踏足无声。
微光下脸容稚嫩,是玉无色。
忙碌一天的小子没有睡觉,在一步步向锦衣人的棚子逼近。
在离棚子一丈远处他站定,扔出一颗石子。
走路那么小心,扔石子的动作却很粗鲁,啪一声石子砸在棚子上,声音清脆,半个山谷都似能听见。
两个棚子都没有动静。
玉无色抿抿唇,眼底露出狂喜之色,却并没有靠近,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回头,两座棚子依旧毫无动静。
他步子渐大,走路渐快,到了林子边缘,开始狂奔,步声重重地踏在地面,整个山谷都似在回响。
没有人询问,没有人追出。
他已经奔到了林子边缘,再往前就是锦衣人布的阵法,他白天在这附近捡柴打猎,看见过锦衣人布阵。
他只要抬脚就可以入阵,他知道阵法的生门在瀑布,换句话说,他入阵后,就可以带领大军获得自由。
地面上暗光流动,跨过就是自由。
他的脚已经抬起,头却在向后扭。
远远的,那两座棚子,依旧无声。
他的脚落下,却落在了阵外。
然后他转身狂奔!
……
英白也在策马狂奔。
已经到了天裂峡谷的边缘。
驻马峡谷边,看见那高阔的山谷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