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讲究的变态,一个下午就做了很多器具,什么都会做,做什么都漂亮,一个盆都圆得可以进教科书。
不用问,宫胤又使坏,从万能大变态那里拿现成。
“天冷,你有伤,别出去了,就在这里。”他言简意赅地将盆往板床底下一放。
景横波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想笑,笑了一下心底又有些微微酸楚——他其实一直都是这么细致耐心的人,细致到近乎婆婆妈妈,但这婆婆妈妈也从来只给她一人,这感觉暌违已久,每次她都很没出息地被感动。
她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这是变态的什么盆?”
“洗脸盆。”他答。
景横波顿觉无比畅快。笑眯眯拍拍床边,“不早了,一起睡。”
等着看他脸红的,结果他顿都不打,道:“马上来。你先睡,焐热了等我。”
景横波“呃”地一声,瞪眼看他出去了,像是个准备洗澡的丈夫,而她是那个负责焐热被窝的老婆。
她发现大神越来越调戏不得了。
过了一会宫胤进来,一掀帘景横波就感觉到一点热气,眼看他真的直接上床,不由“啊啊”叫道:“干嘛干嘛?”
“你要我睡地上吗?”他道,“两个人都倒了,谁来照顾谁?”
景横波想起他其实也是刚从数天昏迷中醒来,真气还没完全恢复,顿时老老实实掀开兽皮。
宫胤一瞄,那里本就空了半个位置。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景横波则在怨念,当初那个动不动推她八丈远的高冷帝呢?
哎,当男人开始狡猾会揩油的时候,她却怀念当初的青涩清冷各种推拒。
有病!
骂了自己一句,她赌气翻身睡了,将兽皮全部裹在自己身上,屁股对着她。
宫胤不过淡淡一笑,在她身侧躺下,要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