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心间隐隐泛上一股奇怪的滋味,似喜似甜似惆怅,她怔怔的,一时竟有些痴了。
看她忽然忸怩起来,裴枢赶紧心虚地转开目光。
锦衣人抚掌大笑:“好玩!你们真好玩!”
孟破天羞怒地啐他一口,眼睛却瞄向裴枢。
裴枢只管看天。
锦衣人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世上的事,看起来的恶意,也许是好意;看起来的好意,却未必存好心。你因为我学了这么高深的一课,记得要谢我。”
孟破天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头一扭冷哼不理,大声道:“裴枢你喜欢我也没用!我才不要和你这种一心要占女人便宜的登徒子在一起!”
“你有完没完?”裴枢怒道,“男人的话,女人不要推翻。行了,就我和她吧!”
“请,请。”锦衣人大笑,解了两人穴道,只点了软麻穴,让护卫把两人弄进去。
裴枢进去的时候,扭头冷静地对锦衣人道:“终有一日,你自己也会尝到这种滋味的。”
“这世上如果真能有人关我进这样的东西。”锦衣人开心地笑起来,“我会感谢他的。”
“会的。”裴枢肯定地答,自己进了棺材。
恶人作恶,会有天来收的。他坚信。
孟破天虽然满口不愿意,此时倒也不骂了,脸红红的,但是真进入那棺材,她又叫起来。
“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弄……”
她的双臂被抬起,塞入一对手臂状的管子,每个关节都被卡住,双腿也被抬着,盘起。而对面是裴枢,双臂被盘成环抱式,后背的棺材板向后仰,他的身体向后微微弯折。
裴枢的姿势比她难多了,他却是在天灰谷沼泽了锻炼多年的,身体柔韧常人难以想象,但毕竟还要被外头的薄板困住,影响肢体舒展,拗过去并不那么容易,他只是忍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