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了。
景横波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啥玩意,一脸的震惊古怪,想了想,叽叽咕咕地笑起来。
穆先生愕然看她,也许产生了什么误会,额角微微发红。
景横波笑的却是自己那一招——先前没看清楚,如果真是那啥要紧部位,那可怜的家伙可真是前后夹击了。
不过穆先生下手可真狠,她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对这里下手的。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她斜着眼睛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一阵不自在,心里明白这猥琐的女人,又在动什么不大好的念头了。
“你要不要睡会……”他只好岔开话题。
“这床上全是血怎么睡……”她咕哝,觉得自己好了点,也许是刚才紧张,出了一身汗的缘故。
他将带血的被子扔掉,她才发现血都在被子上,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换句话说,他对那人下手时,连这个都想到了。
这个男人的细心,有时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将来谁如果做了你老婆,可真有福气……”她咕哝着躺了下去,留下和他之间的一尺距离。
他手一顿,半晌轻轻道:“那也未必,或许是累赘。”
“谁是谁的累赘?”她翻个身,手肘枕头,问他。
黑暗中她眸子发亮,灼得他心间一痛。
“自然我是她的。”他拍拍腿示意。
“想太多。”景横波冷哼一声,“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既然跟了你,怎么还会嫌弃你?你怎么知道她觉得你是累赘?也许她因此更心疼你呢?也许她只想和你在一起呢?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呢?你又不是她,你知道她想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论断她?”她越说越气,重重拍一下他的大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总是以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女人,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作聪明,自我找虐!”